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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与枫,红枫的枫。”一字一句,生拉硬拽的扯出来一样。
江绵脑中急速倒带,忽然想起他第一次听见“枫叶”这个词汇——那个时候他还没有遇见陆昀修,和洪业一起住在射击馆的公寓里面……
洪业……红叶,可不就是红枫叶。
“我不太懂,你的样子,好像恨我又爱我,你是我什么人?”江绵缓缓道。
江与枫深吸一口气,“你知道我的职业吗?”
江绵猜测:“你是玄师?”
江与枫:“对,我是玄师。但是,你也是。你是比我乃至绝大多数人都要厉害的玄师,江绵,我一直在想,生来死去都不愿意再面对不信神的我们,现如今,你找到自己的神明了吗?”
江绵脑子发麻,他从脚底到头顶都窜起了一种极度微妙的感受。
江与枫在下一秒,将那感受直直的化作了现实语言刺了过来。
“神明从不现身,所以才诞生了玄师的族群,几百上千年的就这样过来,直到有一天,出现了一个天才,偏信神明的存在,那个人就叫……江绵。”
江与枫的嗓音已经不能细听,他分明是一个青年人的模样,岁月却好像将他压缩成了一个斑驳模样。
在江与枫的口中,江绵听到了一截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三岁出口成章,五岁会结法印,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年龄最小的玄师。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绵开始说一些奇怪的话,他说,大家都错了,他说他看到了一个东西,我便私下问江绵,那个东西长什么样子,江绵说:他不知道。”
江与枫说到这嗬嗬的笑了两声:“那个叫江绵的玄师荒谬吧?路过一阵风,他就说他来了,下过一场雨,他就说他在哭,跟个神经病一样,所以我们没人相信,只当他压力太大,于是整整一年,都不敢让他做任何事情。”
“直到他十七岁的时候,在树上睡觉一不小心掉下来,从那以后便更加变本加厉,因为他说有人在树下接住了他,我便又问,那人长什么模样?你猜他说什么?他说他还是看不到,但能感受到。”
“‘臆想’中的那个他无处不在,最喜欢做的就是跟在他身边,逗弄他戏耍他,江绵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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