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的注意力时,才重新拿起了书本。
为了不自暴自弃,他如饥似渴地攻读着晦涩难懂的书,将全部时间都倾注进去。
倒是也因此因祸得福,在出院后得到多宁顿学院的工作了。
再没有办法踏进顶级赛场的他,哪怕感到痛苦到了极点,也依然想留在离梦坠毁时……最近的地方啊。
在那样惨烈的经历后,他倒是更能深刻地体会到曾经被迫割裂梦想、只以能被家人接受的另一种方式进行赛车事业的凉介先生,究竟忍受过多么厉害的痛楚。
想到这里,藤原拓海心念微动。
他微偏了下头,看向那张英俊的侧脸,鬼使神差地问:“那个……”
高桥凉介也看向了他。
“如果,我是说如果。”藤原拓海有些紧张地继续说了下去:“如果十年后的凉介先生,没有当车手,也没有做领航员,而是按部就班地读完了医科,在群马医院做了一名非常优秀的外科医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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