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辰。
因着过年的缘故,这几天府里哪哪都很热闹。就连平日药房狗眼看人低的婆子,沾着喜气,说话都变客气了,每日笑脸迎人。
清早窦姀收到云湘送来的糕点,大娘子送的一匣子珠钗。意料之外的,就是主君和云筝两人,他们竟也送了东西来——云筝送了几盏琉璃灯,主君送的则是名家字画。
收到这些礼时,她很是高兴,同时却还在期待一人——不知他会不会记得。
窦姀已经很久没见过弟弟了。
这几天她虽送着粥,窦平宴却从未让人回过一句,她不清楚窦平宴是不是还在生气。
往常每一年的生辰,都有弟弟送来的礼。若是今年还照常的话,她就可以告诉自己,弟弟确实没有生气,他只是忙功课而已。
可是窦姀隐隐期待了一整天,也没等到他的人来,甚至连一句慰问的话都没有。
晚上窦姀吃了长寿面,准备早早入睡。
现在虽然刚入夜,连戌正都没到。可她今日有点兴致缺缺,也没心思做旁的事了。或许睡一觉,不再去想,又是新的一日开始。
窦姀刚熄了一半的烛盏,忽然有人来敲门。
以为是春莺或芝兰,一打开门,却见窦平宴提着两坛酒站在风雪中。
窦姀高兴的愣住了。
他的斗篷被风吹得呼呼响,两人站了好一会儿也没动静。窦平宴终于忍不住了:“阿姐,不让我进去吗?”
窦姀方醒,朝他笑了笑,拉着弟弟的手臂进屋。
屋子里只剩下为数不多的烛盏,半明半暗,窦平宴放下酒坛,扫了一圈问道:“今日过生辰,阿姐这么早睡吗?”
窦姀垂下头,终于委屈道:“嗯,我以为你忘了......”
他胸口突然一震,徐徐拉起她的手,好像块珍玉似的轻轻摸。
两人站在方桌边,离得极近,他的声音就这样呼在面前:“......我忘了你竟如此难过么?”
窦姀终于抬头,破颜一笑:“自然了,你是我弟弟!存心与我生分我能不难过吗?”
这话说完他就不吭声了。
窦平宴转头去解桌上的酒,一边解一边说:“我想送你的生辰礼还在路上,今日赶不来,只能先以酒贺阿姐的生辰了。”
窦姀瞧这其中一坛似是眼熟。
果然木塞一开,就闻到一股槐花香。她惊讶一笑:“这不我埋在假山后没取出来的那坛吗?你竟要用我的酒贺我生辰,出去问问,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怎么不行?”窦平宴反而振振有理:“这酒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