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来。
刚刚还说是姐弟,现在又不是了。
窦姀颤着闭眼,两手紧张抓皱他的衣领。
感受到他舌间的试探,这是她头回,主动松开口齿让他进来。她放任自己不去多想,不去管过往纠结。若想尝试着接受他,便静下来,问自己的心要不要。
他在唇齿间来去自如地游动,偶尔她会咽那么一两口。
还没感觉有什么的时候,窦平宴突然松开,稍撑起身,一手抚向她的胸口,好像在疑惑什么,又偏头贴耳地去听。
也不知是不是车里的暖炉烧得人燥,她的脸竟有些微红意。
窦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又总觉得他不怀好意,急羞推着人。
没推一会儿,突然被他握住手腕,按在头顶。
眼见窦平宴从胸口离开,突然怔怔地望来,眼眸浮着喜悦的光,亲她的脸问,“阿姐,你心跳得和上回一样快,是动情了吗?”
第75章 旧年
窦姀有些恍惚:“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窦平宴抱住她, 亲她的脸,笑道:“上回在河里,你是害怕,心才跳得这样快。但现在没有你害怕的, 心又为何跳得这样快?”
窦姀定定看着他, 略茫然:“难道两次跳得不一样吗?”
她还记得,上回在河里, 自己不会凫水, 十分害怕,只能死死抓他当救命稻草, 才被他亲的喘不过来气。而这一回, 本来两人还在重温姐弟情,他亲的太突然了, 也有些喘不上气。
喘不过气, 自然心就跳得快啊...窦姀不免小声腹诽, 难道这就是动情吗?
窦平宴看她不信的模样,并不起身松开她,反而盯住、捏住那熟透的耳尖, 倏而笑得坏心:“你不信是罢?不信咱们再下河一试, 阿姐好好品这两种是否一样?”
窦姀最怕水,也最讨厌下水了。
一听他还要故技重施,想起那天被他装匪寇骗跳河的事,气一下就上来。
登时咬住他伸来摸脸的手指, 疼得窦平宴一嘶,连忙坐直抽出手。恨恨一瞪她, 又把她拉起身搂在怀里,紧紧锢着, 再不让她动。捏住她的脸颊问:“阿姐什么属相,咬得人这么疼?”
窦姀只觉颈侧那块,从前被他咬过的地方传来丝丝疼意。
不免冷嗤,瞥他一眼:“你以前不也咬过我?”
窦平宴倏而失笑,把她搂得更紧:“阿姐真是个记仇的人呢。”
他喜滋滋,一高兴起来闹腾不止,把她整个人搂怀里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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