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界儿,因着裴太师,他也不敢胡来,只好憋着一口气,寻个机会整治颜荔一番。
这日,他收到了一份帖子,新科状元邀请他去府上听戏。
“甚么新科状元?关我甚么事?不去不去!”
小厮天福儿指了指帖子下方的一行小字,笑道:“爷,您不是一直想找这两位的茬儿么?”
李勋眯了眯眼,在看清那行字时不禁拊掌笑了:“好好好!这是鸭子自己又撞到嘴边来了!”
“天福儿,给爷好生准备一套衣裳,爷要准备入洞房了。”
“嗳——”
数日后,应策立在府门前迎客,长身玉立,俊脸含笑。
凡是见到的无一不夸:“新晋状元郎果然是芝兰玉树,风流倜傥,也难怪殿试当日刚出殿门,便被文月公主给拦下。”
另一人道:“榜下捉婿的事听过不少,公主当殿选驸马倒是不太常见。”
“此言差矣,谁人不知文月公主性子骄纵,独得圣宠,凡是她想要的,今上定然会满足。”
“嚯,怪不得我方才见到公主府的人抬来两大箱贺礼,看来文月公主当真惦记上了应状元。”
“或许再过些日子,就该改成‘应驸马’了。”
众人笑着戏语,应策不动声色地听着,唇角的笑意毫无波澜。
宾客都入了座,彼此见了礼,他开口道:“今日晚生乔迁新居,诸位赏光莅临寒舍,蓬荜生辉,酒微菜薄,有不尽之处,还请诸位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