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了她的腰,再一次低下头来。
唇齿间瞬间涌入浓厚的酒香,过了片刻,莫荔只觉浑身都变得热了起来。
也不知这是什么酒,似乎有些烈了?
女先儿换了一首调子,不比先前的温柔婉转,一人一琴也唱出了金戈铁马无比磅礴的气势。
莫荔此时哪有心神欣赏辨别,她被应策亲得头脑迷糊,手脚软成一片,酒力也上来了,一张小脸红成一片,杏眼迷蒙,看着便十分好欺。
应策眼眸深沉,胸腔里跳了一日的火苗终于蔓延肆虐。
当霍长川脚步轻快地回到凉亭时,亭中便只剩下瞽目的女先儿。
“应公子与他夫人呢?”
女先儿抱琴道:“方才那位小娘子似是身子不适,公子带她去歇息了。”
“既然如此,今日就到这儿吧,阿四,带女先儿去领赏银与月饼。”
“是,爷。”
厢房中,直到夜半,应策才低声要水。
伺候的婢女端着水送进去又出来,刚刚留头的小丫头子一脸疑惑,“姐姐,怎么这大半夜的还要水洗澡?”
婢女脸色微红,啐了她一口:“小孩子家家的,别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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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兰与杜鸣风成亲时,已是深秋时节。
“天气转凉,还是要多穿些。”应策给莫荔系上藕荷色蝶纹氅衣,叮嘱道,“少贪杯,别趁我不注意又多吃酒。”
莫荔轻哼一声,“还说这个呢,也不知那日是谁将我灌醉了,为所欲为地折腾人。”
应策耳根微烫,亲她的唇角:“那不是只有你我二人在,荔儿的娇态我可不想被旁人看到。”
莫荔嗔他一眼,与他一道欢欢喜喜地上了马车,直奔杜府。
没成想在宴席中还见到了裴怀光,莫荔与应策对视一眼,暗忖这杜鸣风也不知是胸襟宽大,还是睚眦必报……
见那洛七对裴怀光仍是满怀敌意,冷冷地瞪他,莫荔不禁端着小酒杯走了过去,细问之下,这才得知原委。
原来洛七本名洛承,三年前,其父因贪墨案而下了大牢,又查出其与外敌勾结,被判全家抄斩。
洛承则被李代桃僵救了出来,颠沛流离。
他从前是个文弱子弟,这三年饱尝冷暖,因缘巧合得知裴太师的党羽顶了父亲的缺,这才明白三年前父亲被害与裴太师脱不了干系。
“如今裴老狗虽死,但我看不惯他这个私生子还过得如此潇洒。”洛承眼眸晦暗,“更见不得兰儿与他……”
莫荔了然,小声问:“你不会是对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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