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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萧玥也已经扶着宁镜下了马,他执着银枪,一只手却紧紧地抓着宁镜的手腕,似乎生怕自己一松手,人便又人身边跑了。
周竹被留在外面,四人很快便在禁军的带领之下,到了最终围困宣离的院子,桓王府的书房。
若非要留活口,光凭着四周的强弩手,宣离便能被钉在这间屋子里。
宣赫一脚将门踢开,毫不畏惧地踏了进去。
此时屋中,已只剩两人。
宣离坐在案前,孟月站在他的身边,他早已一身血迹,左臂和前胸还有两只短箭在身体之中未取出,显然是中箭之后自己折断箭身,但带着倒勾的箭头却没那么容易取出来。
孟月一见他们,立刻便执起手中长剑,将宣离护在身后。
“宣离!你这个阉人,给本王滚出来!”宣赫长剑直指向他,仇恨和怒火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烧得扭曲。
一想到这个人还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就恨不得恶心地吐出来。
宣离面上表情却是木然的,面对着宣赫的辱骂,他却似乎直接无视了他,目光越过他,反而直直地朝着宁镜看过来。
“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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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宁镜的手腕还被萧玥抓着,看着宣离如今的样子,心里复仇的快意几乎令他颤抖,毫不掩藏眼中的恨,反而是朝着宣离露出笑来:“当然是我,这都是桓王殿下当初教给我的,学以致用,知行并进,殿下对今天宁镜的表现,还满意吗?”
宣离看着宁镜,这个十二岁便被他带回来的男孩如今早已长成一个高挑的少年,那一身奴颜媚骨不知何时竟如拔节的竹,如屹立的松一般傲然和挺拔。
“呵呵……”宣离笑了两声,突然又停下了,挣扎半生,如今仍然一败涂地,什么都已经输得干净,他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不过是先皇和奚贵妃放纵后的一个错误。
可能先皇没错,他当时就应该将他掐死在襁褓里,而不应该让他活到现在。
但是他不服,他不甘心。
凭什么,做错事的是他们,可他却要用他的一生来负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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