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朝外走去。
“不干了不干了,这还没到喜堂,就已经受不了了。”
“知道今日大喜,也不用这么埋汰人。”
“今日的开门诗别指着我们了,不干了。”
嘴上说着,可活还是没少干,才出大门,便看到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围在了街头,孩子们坐在大人的肩头,手中拿着花,嘴里喊着要喜糖,喧闹而热烈。
两人都是男子,没有花轿,没有喜帕,踏雪跟在萧玥的身后,背上驮着红绸扎成的花球,哒哒地走着,宁镜知道这一群军中汉子战场上是一把好手,作诗上是一塌糊涂,也没为难,听到外面喧天的锣鼓声时,自己走出了门。
萧玥看着一身大红喜袍的宁镜,他从未见过他穿过如此艳丽的颜色,连他惯常的那一身月白锦袍都不能夺去他一分气度,此时一身艳红,将玉般的脸衬得更加如月光般莹亮,一双丹凤眼似乎被那喜服染红了似的,眼角都晕着一层薄红,少了往日的冷清,如同一株正植花期的红莲般灼烫了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