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国公与鬼力赤一战,重伤鬼力赤,才至使鬼力赤在一个月前不治而亡,但萧国公也因此身受重伤,于嘉临关内亡故!”
众臣一片哗然,谁都没有想到会突然听到此事。
“皇上,萧国公一去,那漠北如今局势危矣啊!”
“是啊,鞑靼三十万铁骑一旦到达嘉临关,关内无人可战,那岂不是任人宰割!”
“皇上!嘉临关一破,大渊危矣啊!”
宣煊抬手,众臣瞬间便安静下来,他的目光沉痛而惋惜:“萧国公死后,为保漠北军情,稳定军心,秘不发丧,直至如今。”
众臣闻言,目光不由地看向正立于正中的萧玥,却见他面色平静而坚毅,哪怕在听到萧国公之死时,竟也无一丝波动,恍惚中,如同看到了那位曾在大殿中永远沉默却让人无法忽视的的护国公。
国之柱石,社稷之脊梁。
这时,众人才惊觉,曾经在永安长街上打马飞驰的纨绔少年,不知何时,已经成长成了如他父兄一般顶天立地的英勇将军。
“嘉临关一战,乃是大渊存亡之战,朕必举全国之力回援。”宣煊将手中的信递给吴七:“萧国公乃我大渊国之护柱,他的遗言,当宣众人耳。”
吴七正疑惑着,可接过信来才看了一眼,便也心中大震,眼眶湿热。
“念。”
吴七喉头哽咽,默默地压了压心头不断翻涌的血气,不动声色地整理了下嗓子,才无比郑重地开口。
信中只有两句话,十四个字。
“为社稷死,则死之。为黎民亡,则亡之。”
七月十日,永安城,东门外,十万大军整装待发,气势如虹,萧玥一身红衣,身着暗金盔甲,高大的身影骑在马上,目光严肃地看着前方点兵。
宣煊站在城门之前,看着前方一片黑压压的士兵,眼中却没有半分轻松之意,说道:“剩下的十万兵马会分三次入漠北,为你们增援,但相比鞑靼的三十万兵马,你们仍是没有优势,此一去,必是一场血战。”
宁镜身上仍是那一身月白锦的宽袖袍子,他神色镇定如常,目光一直追随着萧玥的身影,闻言却只说道:“皇上已经尽力了,漠北一战乃是存亡之战,就算战至最后一兵一卒,我们也不会放一个鞑子入关。”
我们。
“我知道。”宣煊眼神暗了暗,似乎是下了莫大的勇气,才看向宁镜,目光中属于皇帝的威严之意退去时,留下的是一片令人见之不忍的温柔和担忧:“此一去,少则一年,多则数年,漠北苦寒,并不适宜你的身体……”
他话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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