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妇孺未有一人受伤,这是他身为族长的责任,也是他的功绩。
“母亲的离开一直是我心中隐痛,我时常梦见她浑身是血,她说不能陪我了,很对不起我,可我从没觉得她是对不起我的,她离开时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那样的折磨没人能受得住……”
殷芜顿了顿,抬眸看向百里息,“真儿出事后,你曾将我拦在屋内,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女子亦然’,我当然知道这道理,我也知若我先去寻帮手,真儿多半也会被救下,可我听着她的呼救,就想起了母亲,我想着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将她救下来,所以才那样不管不顾冲了上去。”
“我知道的。”百里息将殷芜拉进怀里,叹息一声道,“那时是我不对,我说话难听,不该那样训斥阿蝉的。”
殷芜怕疼,很多有关殷臻的事都是憋在心里,这些话她放在心中许久,今日因郁岼之故,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谁知说完之后,竟有些释然。
百里息说今日无事,让殷芜在侧殿等他一会儿,两人一起归家,于是中午两人一起用了饭,百里息抱着她在榻上小睡片刻。
等殷芜醒时,百里息已离开,如今天气回暖,殷芜便在殿外的池边散散步,半个时辰后百里息便来寻她,两人一起出宫回家。
回府后,殷芜问郁岼情况,厉晴说他回来用过午膳小憩片刻,下午出门同谢晖上街了。
正说着,郁岼谢晖便回来了。
“下午怎么不好好歇歇。”殷芜上前扶住郁岼。
他道:“中午歇过了,下午我和晖儿去街上看了几家绣坊,族中的妇人擅长养蚕织布,可这些布料没什么花样,不过是卖个功夫钱儿,徐献之如今走通了贩丝的门路,他说若是能缝制些成衣、绣些花样帕子,价格能高出不少。”
“那下午你们有何收获?”
谢晖从怀中掏出几条帕子,一一铺在八仙桌上,道:“京城的花样都十分精致,拿回去,即便不能模仿得十分像,七八分却是没问题的。”
百里息点点头,道:“这样虽然可行,但到底不是长久的法子,不如在京中开个绣坊,招募些绣娘,让黎族的妇人来京学些时日,或者两月,或者半年,再换一批妇人来,那些回去的妇人又能在芮城内再教别人,京城又多了份产业,日后想要尝试别的生意,有了绣坊这个据点,也方便许多。”
百里息这样一说,郁岼便想到了这样做的好处,芮城毕竟是偏隅之地,黎族若想富起来,闭门造车确实不行,若是在京中有绣坊,无论什么时兴的花样,都能第一时间学去,且也能对其他生意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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