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揽上她的腰肢。
小心思被戳破,殷芜微微窘迫,却很快调整好心态,为自己辩解道:“也不是我不信你,只是万一,我是说万一那里的人都是高手,那岂不危险?”
“不管是哪里的人,只要是人,阿蝉就不用怕。”百里息嫌殷芜走得慢,忽弯腰将人抱起来往浴房走。
这宅里的浴桶比京城的小,殷芜进去之后,便没有地方容纳百里息。
“你先等一会儿,等我洗完出去了,你再进来。”殷芜软声商量。
百里息已褪了中衣,听了这话,倾身靠近殷芜,哑声问:“和阿蝉一起洗不行吗?”
“浴桶太小了,你……装不下你!”殷芜别过脸,不看他那双染了情|欲的眸子,心下却颤颤害怕。
自从百里息再次开了荤,比之前还要吓人,几乎日日都要,每次还没有节制,似乎要将之前那一年多没吃的,都吃回来,殷芜实在是吃不消,又是骗又是哄,才能偶尔将他劝住。
今日若是让百里息进了这浴桶,只怕又要有的折腾。
她尚在想该如何糊弄过去,百里息已穿着寝衣挤进浴桶,殷芜下意识就想出去,腰肢却被牢牢禁锢。
他稍稍用力,殷芜便被拉着坐到了他的腿上,她吓得立刻不敢动了,只软声商量:“夫君今日饶了阿蝉吧?”
百里息垂头嗅了嗅她的后颈,鼻音微重:“不饶。”
殷芜有无数次的前车之鉴,如今也不心存妄想了,只得退而求其次,主动亲亲百里息的唇,哄道:“那回房好不好,阿蝉不喜欢这里。”
百里息很喜欢在浴房,喜欢让殷芜躲无可躲,攀无可攀,于是只能颤颤可怜去搂他的颈,水会浸湿她的长发,长发贴在她的身上,浓丽妖娆,让人欲罢不能。
殷芜又使了些手段,才总算让百里息松了口,沐浴之后,百里息抱着殷芜回房,将人放在锦褥之上。
才沐浴过的肌肤泛着一层粉腻柔光,人也湿漉漉的,看起来像是一颗水灵灵的鲜桃儿。
百里息捉住她的一只玉足,将人拉向自己。
“阿蝉今夜可不许说累。”
殷芜抿了抿唇,嗫嚅道:“可我现在就累了啊……”
百里息一挥手,沉沉床帐落下来,帐内昏暗,愈发显得殷芜肌肤莹白,仿佛是个玉雕的人。
他欺身上来,握紧了那细细的足腕,将人拽到身前,声音缱绻温柔,却又透着一股危险意味:
“阿蝉哪次不累?所以不能听阿蝉的。”
殷芜的呜咽声被他吞下,帐内的响动渐渐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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