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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谋之事,只能再做打算。
褚清皱眉,下一瞬一双微凉的手按在他太阳xue,轻轻按摩。
主子,别忧心了,迟些又该头疼了。
容音眼眶还红着,到底心思单纯些,有他在便觉安心,怕一会怕过了,全身心注意又落在了他身上。
容音手上力道恰好,很好缓解了他的不适。
铃音也从大王子身死中回过神,面上还有些怔然,奴婢去收拾床榻,主子您歇一会罢。
褚清颔首,站起身时身子不由晃了晃,扶住椅背才稳住了身形。
容音后怕不已,扶着他,主子您身子才恢复不久,可得当心些,国师嘱咐您的您忘了?
他受伤卧病在床两载,汤药没断过,近一年好的七七八八,身子骨却因长时间卧床服药糟蹋了,得仔细将养着。
离开南梁前,国师李云一特意嘱咐他,切记不要大喜、大悲、大怒、大思、大恐言下之意让他心绪平和,做个无悲无喜的圣人。
这怎么可能,褚清做不到。
听容音念叨,褚清立即道,我记得,没忘。
容音这才作罢。
褚清心口堵着一口气,既发泄不出来,又咽不下去,憋得他难受至极。
铃音收拾好了床铺,褚清躺上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不知隔了多久,迷迷糊糊睡过去一会,却被梦魇住,睡的极不安稳。
那厢,宫道上,楚渟岳缓步走着,刘许战战兢兢跟在他身后,倒春寒的日子里,额角竟生出冷汗。
楚渟岳忽然停下脚步,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刘许浑身一抖,噗通一声跪下,膝盖敲击在青石板上,求饶道:老臣有罪,不该妄自揣摩上意,请皇上惩罚。
楚渟岳瞥了他一眼,自己领罪去罢。
是,奴才领命。刘许磕着头,颤身道。
楚渟岳不再看他一眼,转身继续往前走。
一个小太监疾步走了过来,皇上,褚元宴褚大人求见,正在勤政殿候着。
楚渟岳敛目,改了目的地,前往勤政殿。
臣拜见皇上。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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