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抓伤咬伤后发病之人,几乎全部都死光了,褚清不想成为死去的人之一。
不过是烧酒淋伤口罢了,总归没有失去性命来得可怕。一时的疼痛,他忍得了。
徐院正,还是用烧酒吧。褚清说着,别开脑袋,握紧了椅子扶手,徐院正,开始吧。
徐院正应下,命人将烧酒坛子拿了过来,抓着褚清的手腕,迅速将烧酒淋了上去。
褚清闷哼一声,咬紧了牙关才未发出痛呼,额角脖颈显出青筋,抓着扶手的手指节紧绷泛白,浑身紧绷至极。
铃音焦急地替他擦去脸上汗水,几次看着徐院正的动作,都想让他轻一点。
徐院正动作利落,不一会便清洗完了他的伤口,用了外敷的金疮药为他敷上,缠上纱布。
金疮药药效剧烈,药粉灼烧伤处,褚清疼得脸上尽是细密汗水,在徐院正说出侍君,包扎好了后,瘫软在了椅子上。
徐院正收好脉枕,对铃音叮嘱了几句药该怎么吃,又该忌什么口,而后才请辞离开。
然徐院正离开了,楚渟岳却留下了。
第12章
褚清放下袖摆,遮住包扎的伤口,眼睛不住朝楚渟岳瞥去。
楚渟岳留下做什么?
皇上,现已至午时,您要留下用膳吗?褚清试探地询问。
不了。楚渟岳站起身,朝殿外走去,径直离开。
来得莫名,走的奇妙,褚清奇怪地盯着楚渟岳背影,心里直犯嘀咕,扭头吩咐铃音:去备水,我要沐浴。
被大黑狗,楚渟岳口中的将军按在地上,又被埋在脖颈蹭,又沾了灰又沾了口水,褚清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
主子,铃音犹豫,您的手不能碰水。
褚清道:我不碰便是,举着手沐浴?快些去准备。
铃音无法,只得应下,去让人准备。
褚清看向流莺,状若无意询问她,流莺,我且问你,你去叫侍卫,怎么把皇上请了过来。
奴婢方才过转角,就见皇上带着人往这边走,见奴婢急匆匆的,便让奴婢说明是何事,皇上听后才往这边赶来。流莺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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