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铃音倒出药丸,倒来水递给褚清。
皇上驾到!
褚清方才将药丸放入口中,闻声一呛,药丸直接滑入喉咙,卡住了,猛地咳嗽起来。
楚渟岳怎么又来了!
褚清抬眸,望向门扉处。
铃音给他顺气,主子快喝水,顺顺气。
楚渟岳踏入殿内,便见褚清一手端着茶盏猛喝水,一手捂着胸口。
楚渟岳走近,好整以暇看着他。
褚清看了他一眼,没说出话来,好一会才顺过气,臣、臣拜见皇上。
怎么见到朕这副模样?楚渟岳在他对面坐下,闻到了些许淡淡的药香味。
褚清扯了扯嘴角,放下茶盏,臣见您甚是激动,您别介意。
侍君擦伤好些了吗?楚渟岳询问,用药了吗?
好些了,臣就些许擦伤,哪需用药。褚清笑眯眯道,多谢皇上关心。
朕怎么闻到了药味?楚渟岳掀起眼皮子看着褚清,侍君是哪不舒服吗?
楚渟岳是狗鼻子吗?一颗药丸的味儿都能闻到。
臣就是受了惊,头有点疼,用了些药。
楚渟岳,怎么不找御医诊脉?
常年来的小毛病,不必劳烦御医了。褚清说的老气横秋,还揉着额角叹了口气。
楚渟岳顿了顿,目光注视着褚清,常年?多少年了?
褚清怪异的瞥了他一眼,与之四目相对,楚渟岳当真奇怪,太奇怪了。
约摸三年罢。
三年?
楚渟岳眸光一闪,三年?是巧合吗?还是故意褚清故意如此说?
因何?楚渟岳目光锁定褚清的脸,注意着他一丝一毫的变化。
忘了。褚清不动声色,直视楚渟岳的目光。
国师李云一只道他是受了刺激,才会时而头疼。至于原因为何,国师并未告知他。
楚渟岳放在身侧的手攥紧,克制地问,这等事还能忘?
当然,疼的次数多了,臣还要次次是何时疼的都得记住吗?褚清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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