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穿着整齐,坐在床畔垂眸望着他,眼中若有所思。
火舌席卷了全身,褚清尖叫一声。
啊!
褚清猛地睁开眼,看着床幔围绕的昏暗方寸之地喘息,胸膛急遽起伏。
做噩梦了?
楚渟岳冷淡的声音似乎自带凉气,让褚清自灼热guntang的梦魇中回过神来。
褚清稍稍扭头,眼中残留着梦中的惊惧,木然地看着楚渟岳,皇、皇上
做什么噩梦了,如此害怕?现在是套话的绝佳时机,楚渟岳声音都缓和了些许,不过是梦,怕什么?朕几年前也时常噩梦,每每入睡皆会陷入其中,到最后连觉也不愿睡了。后来,有人告诉朕,时常噩梦是心里有结,说出来释怀了也就无事了。
褚清眨了眨眼,真的吗?
当然是真,朕也是这般走出来的。楚渟岳缓缓道。
褚清神色怆然,走不出来的,走不出来了
你不说又怎知会走不出来?楚渟岳问,引导褚清开口,直觉告诉他,此次能得到的许多出乎他意料的东西。
我、我
主子!您是不是又噩梦?铃音听见方才他的叫声,披上衣服站在门外,担忧的高声询问。
褚清一顿,望向门外,再看向楚渟岳面色,嗓音带了丝沙哑,提高音量道:无事,你且退下。
楚渟岳脸色可不太好,万一将她发落了就不好。
铃音许是在纠结,估量他是否如他所言般无事,好一会才道:是,主子。
楚渟岳脸色阴沉,流莺禀报褚清夜里或有异常,但因容音铃音在,她得不到贴身伺候的机会,没法观察到更多。
为查探异样,楚渟岳与褚清同榻而眠,牺牲不可谓不大,即便他与褚清之间隔了楚河汉界,即便他在褚清睡着后便下了床。
他亲自盯了近一晚上,眼看付出能得到回报,却被个小宫娥给毁了。
臣是白日里受了惊吓,梦见一群狗在追着臣跑,臣捡石头吓它们,它们也丝毫不惧,反而一股脑全扑上来,吓得臣才在梦里惊扰了皇上。
褚清张口就来,真假参半,不过是将火舌说做了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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