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莺说,那是女人的直觉,男人不会明白。
暗卫说罢,宽阔的殿内陷入寂静,楚渟岳目光落在那张半真半假的纸条上,传令下去,都盯紧点,莫要出现闪失。
暗卫应下,犹豫道,皇上,侍君那
已经发现证据可证明侍君是细作,那便留不得了。
继续盯着。
楚渟岳吩咐,将纸条又拿了起来,褚清所写半真半假,倒也谨慎。他嘴巴厉害,诡辩之理颇多,黑的也能说成白的,现在发难多半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
只有等他露出更多马脚。
选人顶替那个宫娥,后续如何做你应该知道。
是,奴才明白。
楚渟岳摆摆手,让暗卫下去,他笔直的腰背似被压弯了般,卸力靠在椅背之上。
关于褚清的身份的两个猜测,楚渟岳一直力求让自己理性,最后的判断皆交由证据来说话。
现在,褚清是南梁细作的那一边,被加上了砝码。他越可能是细作,是阿清的可能就越低。
褚元宴前去南梁,现在都未传回消息,也不知情况如何。
他的阿清楚渟岳阖上眼,周身气息孤寂愁苦。
不约而同的,褚清今晚没再作妖,楚渟岳也未借着宠幸的名头折腾褚清。
周粥候在殿外,等了许久,也没见着褚清前来的身影。
侍君他不来了?
褚清当然不来,用过膳早早的洗漱歇下了。现在情况未定,不知到底会是何结果,他上赶着去勤政殿,恰好撞枪口上,他哭都没地哭。
多活一天是一天,褚清也是很惜命的。
褚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也会因一点细微的声音而被惊醒。
殿内烛火跳跃的滋滋声响,铃音守夜的呼吸声,殿外风吹草动的沙沙声,寂静的夜晚中,在褚清耳边都是放大到极致的声音。
褚清知道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声音,可他太过紧绷,稍稍一点细微末节的东西都能触碰他敏感的神经。
褚清暗自叹了口气,整个人蜷缩进了锦被中。温暖笼罩着他,撩动神经的东西被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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