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掉指尖的灰烬,去沐浴。
浴池宽敞,水面还撒上了玫红色的花瓣,水汽氤氲,褚清踏入的一瞬间,脚步顿住,把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容音?怎么回事?
褚清嘴角抽搐,他一个大男人洗什么花瓣浴有毛病吧?
这些呀都是周公公送来的,送来时主子您还在歇息,便没将您叫醒。容音疑惑,怎么了,主子?
容音,我问你一件事。褚清看着一池子花瓣,面色复杂。
主子您问,奴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觉得你主子我需要洗花瓣浴吗?褚清扭头,面无表情盯着容音。
容音讪笑,这花瓣这么贵重,放着烂了多不好呀,主子您要沐浴,恰好就用上了。
褚清面色空白,半晌无语。白了容音一眼,褚清褪去衣裳,入了池中。
水温恰好,洗去浑身粘腻的汗液,褚清靠着池壁,阖上了眼。
泡澡实在舒服,就是满池子花瓣实在太香了。
褚清鼻尖微痒,打了个喷嚏。
他不喜剧烈的香味,花瓣虽多,但因在水中,香味中和后,也没令他有太多难受。
可闻着实在太不舒服,褚清没泡多久,就出了浴池。
换上衣衫到了主殿,铃音流莺准备好了早膳,褚清舒舒服服用了早膳,在庭院里散步消食晒太阳后,又琢磨起如何对楚渟岳下手。
借口炖汤给楚渟岳补身子肯定是不行了,他再炖汤,楚渟岳能命人将他炖了。
换一个罢,让他想个妥帖的。
褚清有一茬没一茬的和容音说了几句话,忽然叫了流莺,流莺,你可知兽园在哪?
流莺被叫到,不明显的愣了下才回答,知道。
褚清抬手遮住耀眼的阳光,午膳后带我去看看。
是。流莺垂下眼帘,侍君去兽园做甚?
午膳后,流莺带着褚清去兽园。
季春孟夏之际,午后的太阳已经有些晒人,因昼夜温差较大,褚清穿的多穿了一件,晒久了还挺热。
兽园怎么那么远,褚清喘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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