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胡话是段前辈教予我的,徒儿知错,再也不敢了。他将嗓音压得极低,就是为了不让段清云听见。
谁知他话说出的瞬间,贺听风竟然平白闹了个大红脸。仙君闻言,突然觉得跟小辈置气的自己过于幼稚,且那所谓的郎君,其实都是段清云一人搞出来的破事,因此迁怒慎楼实在不该。
段清云看着面前师徒二人窃窃私语,心中莫名感觉到一丝不妙,正准备开口,却见贺听风手一抬,直接将他的解释堵在腹中。
那便这样,阿楼随本君前去烟云院探查,段清云,你则一人行至太乙庄,可有异议?
段清云瞪眼,差点脱口而出说有异议,但当他抬眼之时,却见仙君明显不把他的想法放在心上。此刻满脸挂满尴尬,正对怎么哄好哭包徒弟愁眉苦脸。
思量片刻,贺听风直接揽住慎楼的腰腹,瞬间消失在原地,随后的余音只落在段清云的耳边,直接下了决断:那便就这么说定了。
独留连一句话都没说出口的段清云,站在原地,满脸茫然。好半晌才后知后觉,他这是被甩掉了?
慎楼明明比师尊高大不少,此刻乖乖枕在贺听风的怀里,却显得格外娇小。他破涕为笑,悄悄将手臂横过贺听风的后背,只虚虚地搂着,以获得一些微乎其微的亲密触碰。
眼看贺听风即将在集市中心停下,他忙阻拦师尊的动作,两人于小巷内暂时停留。仙君不知自己出现会造成什么影响,但慎楼方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贺听风拉了拉身前的白貂,往自己周身扫视一圈,有些不自在地疑惑:是为师的穿着有不妥之处吗?
这件衣袍他是头一次穿出门,着实显得惹眼了些,都怪段清云那句郎君,让他总想将自己裹得严实几分。否则的话,当慎楼炽热的眼神瞥过来,仙君莫名觉得自己正浑身赤.裸,暴露在对方的眼下。
他弄不明白自己心头异样是为何,更不觉作为徒弟的慎楼,目光是否过于大胆。贺听风向来从自己身上寻找愿意,而今日唯一怪异的,恐怕就是这件白貂。
怎么会。慎楼失笑,轻轻拉过师尊无处安放的手,将其攥在手心,他目光灼灼,毫不掩饰蛊惑,是师尊太好看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驻足在师尊身上,恐会造成道路堵塞。
贺听风被这含情脉脉般的眼神,看得全身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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