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我提前说好,那是他自作自受,我可治不了,不如不去。
宣染惊讶地瞪大眼,连忙凑上前去,追着裴颂打探隐情:旧疾?尊主有什么旧疾?前辈妙手回春,为何不能施以援手?
裴颂的手臂被少年拽着摇了摇,他悄然瞥过宣染囊括纯真的眼眸,心知对方可能当真不知内情。又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下慎楼的狠心,竟要一个小孩来替自己卖命。
就这么喜欢你尊主,连死都不怕?他迅速转移话题,戏谑般开口。
宣染陡然一听喜欢,差点被裴颂逗红脸。迄今为止,只要一涉及到慎楼,他便会将原本的张扬舞爪都收敛起来,目光躲闪,不敢直视说话人。
或许是少年心性,羞赧过后又带着义无反顾的蛮横,大言不惭,直接承认:我是崇拜尊主,但那不是重点。所以神医,现在您能跟我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