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殊道:“不妨试试。”
小隼拍拍翅膀,扑到猫九郎手上,落也未落,叼起核桃,头也不回向一个方向飞去。
这个反应大大出乎几人预料,苍殊也一秒也没耽搁,当即变回原形,让顾山青爬到背后,同时无视猫九郎和他手里纸鹤嗔目结舌的表情,一爪子抓起他们,跟上了小隼。
飞过参差错落的房屋院落,小隼很快降落。顾山青一落地就皱起了眉——他认得这个地方,这里分明就是王五的家!
苍殊率先走向门口,刚刚靠近,登时脸色一变,冲进了院里。剩下两人见他脸色不对,赶忙跟上,一进到院中,也不用小隼,便是鹭飞飞的纸鼻子也能闻出屋里传来的浓浓血腥味。
苍殊猛地推开茅草屋的木门,果然映目一地鲜红。王五的哑子老婆躺在鲜红正中,连衣服都被血浸透。她腕上的伤口又长又深,已经干涸,手里松松地握着一把豁了口,满是斑斑锈迹的镰刀——她竟是用这粗钝的砍柴刀割了腕。
苍殊几步冲到她身边,伸出两只手指去探她的鼻息,而后脸上微微一松,向连忙跟进来的顾山青和猫九郎点点头。
虽然气若游丝,但人到底还活着。
他毫不心疼地扯下一条衣摆,灵巧地将王氏腕上的伤口密密缠住。
顾山青蹲到他身边,一手扶住她的脉搏,一手向后一招,一道光流从大门缓缓地淌进屋里,又顺着他的手指潺潺流入女人的身体。苍殊没来得及包住的伤口肉眼可见地一点点闭合,似是被极细的金线缝上。
猫九郎目不转睛地盯住流过空中的袅袅金河,语气中尽是叹服:“顾大人您怎么什么都会啊!”
顾山青微微一笑:“就这些了。”
说完,突地又听猫九郎一声惊呼:“啊!是她!怎么是她!”
顾山青奇道:“你见过她?”
猫九郎:“是啊!她今天一直站在赌坊对面,挑着一个担子,我只当她是趁着赌坊开业,在那卖吃的呢!”
顾山青挑眉:“你确定是她?”
猫九郎道:“错不了!我一直想着等收了工去找她买窝头呢,结果没来得及买,她就走了。这怎么突然就自杀了呢!”
他手里的鹭飞飞也啧了一声:“顾大人您放心吧,只要什么事沾上一个‘吃’字,他说的肯定就错不了!”
苍殊打好了最后一个结,把王氏放到了屋内窄小的床上。
一直守在屋外的小隼探头探脑地跨过窗纸的破洞,扑翅飞回到他手里,乖乖变回了一根羽毛。
这小隼提醒了苍殊,他拧紧眉头道:“凶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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