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着学过一段日子。
徐宋真诚称赞:剑尊的招式都极为难学,你那个师兄真厉害,下次有机会一定要介绍与我认识。
叶知离微笑。
无中生师兄,最为致命。
两三句话的功夫,盛间已经走到了甲板中间,徐宋也主动将位置让了出来。
盛间克制着从夜的力量,起手抬剑,他面容沉稳,动作如行云流水,剑指苍穹,引寒气扫明波,复又手腕翻转,势从下起,平踏万里冰原。
哪怕只在这方寸之地,平江雨也能被他施展出万钧的气势来。
白霜自盛间剑下向四周蔓延,堪堪停在叶知离的脚边。
他抬眼与盛间对视,对方双眸仍如高山远海,存留着天地初始的静默。
曾经二人刚到六罗门时,感情尚好,盛间时不时会教他练剑。
他本只是一个小城小镇上的读书人,双亲亡故后才开始修道,又无人引导,以至根基太差。
何况他天赋未在剑道,盛间的招式又太难学,总是要盛间演示好几遍,又屡屡纠正,半天才能囫囵模仿出来。
然而盛间从来没有不耐烦。
他忘一次,盛间便重复一次。
他错一次,盛间便再教一次。
他累了,不想练了,盛间也不勉强,收剑陪着他回室内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