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楚和翻出他这一年来在斯里兰卡的存稿,仔细摊开摆在画架上。
从左到右能明显看出风格的变动,有零星几张写实的、画着动物搁浅或孩童失学画是刚来斯里兰卡那会动笔的,知道前段时间才完工,剩下的则全都是鲜艳的色块和简单的笔触,有的看起来像是半成品,但放到特定的光下,影子会和画一起构成完整的作品。其中还有几张是人体画,很明显,模特是楼下那位。
蒲千凝笑:“不纠结了?不怕展出去又被人笑话‘小学生才艺表演’?”拖鞋在脚后跟啪嗒啪嗒地拍着,“还有谷先生那边,你都解决了?”
“没有,但我觉得……跟别人不一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存在即合理,我其实不需要得到认同。”楚和如今再谈起这回事已经波澜不惊了,甚至可以露出一个安慰似的笑,告诉mama他已经释怀了,“这一点,也是魏予怀带我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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