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等等。”然后转头去了卫生间。
如果他今天穿的是个裤腰弹性大的运动裤就好了。
他解开牛仔裤的扣子,在腰上布料松了松后,成功变出了尾巴。
想让尾巴出来,拉链就不能拉上去。
佘年用力拽了拽衬衫,想遮住什么。
犹豫了一会,闭了闭眼,红着耳朵,用壮士扼腕一样的心情走了出去。
司祯眼睛亮了。
这样的小狐狸她还没有看过!
白衬衫,浅色牛仔裤,最基础款的白色鞋子。
他的耳朵是白的,尾巴是白的,浑身上下,只有耳朵是红的。
司祯目光在佘年解开的领口的巡逻,她记得小狐狸兴奋的时候,锁骨下面都会变成粉色。
她略带失望收回目光,遮地太严实了。
但她兴致未失,又把目光放到了狐狸的尾巴上。
最熟悉佘年的人只有司祯,她甚至知道狐狸尾巴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于是她像大灰狼诱拐小白兔那样,对佘年招招手:“过来坐呀。”
司祯笑的很好看,佘年也跟着笑,呆呆傻傻地过去了,不仅过去了,还把自己的尾巴交到了司祯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