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去,语气颇为不服,这门质量不行,我真没用多大力气!
黎挚扫他一眼,池誉立马心虚噤声。
没用多大力气,就那一脚踹掉半边门,还一脚把陈默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踹飞几米。
真好意思。
牧鱼呢?黎挚走的不快,以往他都是尽量缩短和别人接触的时间,或许是因为池誉越接触越有意思,黎挚就没刻意控制。
他啊,干着急呗。左云刚和我说完你要群殴他们,牧鱼就丧着脸过来让我们想办法,我还以为有多少人,结果才个位数
池誉比黎挚高些,下着楼梯也不怎么老实走路,就像脚底装弹簧似的跳着走,楼梯间的灯光被他的头遮得忽明忽暗,莫名就让黎挚放松很多。
不过池誉丝毫不觉,又自顾自道:就这么几个人,哪还用得上我啊,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自信围你。我踹开门之后可尴尬了,搞得像我们南楼欺负他们一样。
黎挚想起他刚刚的保护动作,掐了掐指尖,还是没忍住问道:知道打得过,为什么不走?
池誉一愣,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这么问,但已经脱口而出:来都来了,哪还有走的道理。
黎挚脚步顿住,正好比池誉站高两个台阶,勉勉强强和他视线齐平。
但黎挚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一会儿,便收回视线继续走。
没受伤。
这场一闹,西南两楼的梁子正式结下。
黎挚回去之后又仔细想了想,觉得陈默在听见生病时的表情格外疑惑,就像是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一样,而当时交给他这个任务的人是左云。
他并没有直接听到谁的指示,就连陈默生病的消息都是左云说的,而在生病不到一周就去和预备役里最强的人打架,怎么也不太对劲。
现在想来,生病和带新人并不冲突,用这个当托词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只是当时黎挚心乱,并没有想太多。
黎挚叫来牧鱼,让他去查这件事。
有时间还需要去找一次左云。
也许是因为白天想得太多,天刚暗下来,黎挚就抱着毯子缩在阳台飘窗上睡着了。
他是被一阵细密的雨声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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