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钟离知惊醒了,被一个了不得的噩梦惊醒。
满头都是汗,半醒半睡,她睁着眼睛,半死不活地看着周围。
最黑的时候,最冷的时候,凌晨两点,连ktv都不工作了。
周围一片漆黑,梦境和现实连为了一体,全世界只剩下一个颜色,梦里的人似乎还在她的身边拍手大笑,连带着现实都变得模模糊糊、隐隐绰绰起来。
按了按自己的脑袋,她总算是清醒了许多,那些拍手大笑的人在她身边消失了,她也慢慢地忘记了自己的梦境,只记得是一个噩梦,全然不记得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记得梦中存在着拍手大笑的人。
从梦里醒来之后整个人都很烦躁,打算起身吃点东西,可是浑身发虚,身上的每一处地方似乎都不是自己的,努力地想伸出一只脚,可不管怎么动,脚却还在被窝里,她都怀疑自己是渐冻症。动作一不小心就大了,膝盖磕到了床头柜,瞬间青了一大片,睡在飘窗上的小唐瞬间就醒了,整个人像是一只狐獴一般,朝周围看了好几眼,这才确定了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
眼睛扫到了钟离知身上,钟离知正瘫在床上,一幅半身不遂的样子,他忍不住发笑了:“瘫痪的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
人是虚的,嘴是贱的,有些人一刻不说sao话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不对劲。
钟离知算是处在特殊时期,小唐决定大人有大量,不和老弱病残计较,下了飘窗就过去。
他觉得自己是也够可怜的。
钟离知家有一个客房,但是积灰了,他倒是想收拾一下住进去,只是钟离知没打算让自己长住,不打算让他进入客房。在人家的地盘上,他只能委屈巴巴地窝着,等待着什么时候钟离知松口了,他立刻就去收拾客房。
自打住进来以后,小唐就一直和钟离知睡在一间卧室里,钟离知睡床上,而自己连一个地铺都没有,就睡在铺了榻榻米的飘窗上,让他一个一米八的男人天天窝在一个只有一米五的地方,也不知道某人良心过得去吗?
钟离那家伙!心肝绝对是黑的!
“怎么突然醒了?”小唐体贴地给她把被子盖上,还给她递了一张纸擦汗,钟离知顺手接过,没头没尾地说了句:“你听过一句话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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