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自己,似乎是满目疮痍。
不是没想过答应章钟正离婚,只是她没有信心面对回到家以后亲戚朋友以及街坊邻居的指指点点,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看人脸色过活的人罢了。
前不久,因为离婚的事情回家一趟,她就感觉到了,对于家人来说,出嫁了的子女就是外人了,父亲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已经不存在从前的慈善了,只有自己的mama才会帮助自己出谋划策。
他们没有把自己当做家人,但却还在企图掌控自己的人生。
回到家了,她看见的是空荡荡的屋子,章钟正这个时间已经在公司里上班了,自己昨天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都没有回来,而他一个电话都没打,似乎很放心自己在外面待着……想想自己从前每个晚上都会在客厅里等待着他回来,她突然知道了,自己那不叫贤妻良母,那叫贱,现在才算是明白了,当初的自己到底是有多作践自己。
她是大学本科生毕业,为什么不能为自己找一份工作?
沦落到现在只能依仗着男人生活,一点都不值得;为了一个男人洗手作羹汤,她为自己觉得不值。
薛季遥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钟离知一概不知,她顾着自己的生活都来不及,哪里有心情来管其他人的闲事?
从医院里回来后休息了几天的时间,她就又恢复了元气,不得不说,她投胎的时候虽然没看准地方,有了一个放在普通人眼里可以算的上是不堪的身世背景,但是她这具躯壳还算不错,即便是受了伤,痊愈能力那是杠杠的!
休养生息的前几天,她还想着薛季遥的事情,等到她可以重新出去浪的时候,薛季遥的事情又慢慢地被她扔在了脑后。陪着富家翁打高尔夫球,陪着富二代出去玩桌球,陪着暴发户参加各种宴会,钟离知的人生一如既往的多彩多姿,同时又单调乏味,薛季遥这个人,就好像是烤rou串上面的孜然一般,只能做生活的调剂品。
这样的工作能做多久呢?
钟离知才二十出头,但是脑子里却开始想着自己的养老问题了。
不管是去养老院,还是请一个保姆,她都担心着有人拿了钱不办事,一想到日本那边的独居老人,死在屋子里几天,发臭了才被人发现,就觉得不寒而栗。
又是一个漫漫长夜,钟离知穿着一件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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