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恪放平了声调。
“再聊一会。”宋念祖不知道什么才能和温恪联络,不想挂断视频电话。
“我给你念你给我写十四行诗,你听完就睡好不好?”温恪做了一个小小的让步,自己工作忙,他的工作也忙,不好好休息他们的身体撑不住。
“念两遍我就睡。”宋念祖属于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尤其是在温恪面前。
温恪来的时候,把他最喜欢的书带了过来,因为里边夹着他写的十四行诗。
温恪的奶奶曾在英国留学,温恪英文的都是奶奶教的,自小便说的一口流利好听的伦敦腔,在美国读博士口音也没有变。
十四行诗读完两遍,温恪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也有了几分困倦,只是看着他眼尾似坠非坠的清泪,让自己无端心痒,想为他抚去。
轻声道了一声晚安,温恪回了房间午睡。
午睡醒来之后温恪去看诊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桌角下有一束小小的野花,用手机想查是什么花,但是没有查到,野花没有玫瑰那样的香气,但带着这里的淳朴,格外的宜人。
其他同事的桌角也有这样一束花,男医生们把花放到了白大褂的口袋里。女医生们看见这些野花很高兴,戴在自己的耳边和发间,然后笑着问好不好看,然后笑成了一团。
他们快收工的时候,有一群小孩带着欢笑声跑到了他们这里,看见医生们身上的花,又笑着跑远了。
因为气候的原因,这里到了晚上都会特别冷,当地人给他们送来了能燃起篝火的柴木。
火光照的每个人的脸都是暖洋洋的,来的医生中有两位是少数民族的,他们唱着自己民族的歌,跳着民族的舞,其余的人给他们打着拍子,热闹的不行。
张醒还是个刚毕业的文艺青年,兴致上来了,拿起自己的吉他,唱着青春年少。
温恪听着张醒的青春年少,想着他在这个年纪在干什么,不是泡在图书馆就是泡在实验室,有些无趣。
一位女医生发现有一群少年在旁边偷偷看他们这些医生,就让翻译问问是怎么回事。
年纪最大的少年指了指张醒的吉他,“我们想看看那是什么东西?它发出来的声音很好听。”
翻译在征求医生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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