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
路煦这次去的地方,信号不好。他没办法给路煦打电话,只能等路煦用座机给他打电话。
每一天都很难熬,特别是见过路享伦后,他总觉得有很多话想对路煦说。
在熬了一周后,他终于忍不住冲动,简单收拾了行李后,他出发去找路煦了。
飞机落地的时候,冷祺心里还“砰砰”直响。
从小到大连叛逆期都没有经历过的冷祺,迎来了他人生的第一次叛逆。
他一个人独自办理了酒店入住,在飞机场附近的酒店睡了一宿,因为心事太重,他一夜未眠。醒来时头痛到要炸,他很想告诉路煦他来找他了。但是昨天他没等到路煦的电话。
一大早,他在酒店前台小姐的注目礼下办理了退房手续。
在门口拦了一辆的士,前往汽车站。
颠簸的泥泞的车程,颠得原本就一夜未眠的冷祺,几乎都快要当场昏死过去。
晕车很难受,他一路上吐到吐出了苦胆。
但是距离路煦拍摄的地方,还有2小时的车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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