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别人无关。”
“我当初……是动机不纯,但是现在我不想报复任何人,也没有什么还没消化完的东西,我就跟你说这一次,你信我。”
“我信的。”肖笛的声音很干净,此刻沉沉地砸在车里,“你说我就信。”
秦声接着说:“肖老师,如果你也没有离婚的打算,我们可不可以试着把距离拉近些?”
“怎么拉近?”肖笛眼神里多了几抹挑衅,“上床?”
……
秦声觉得自己的表达能力也太菜了点。他其实还有话要说,但被肖笛的“上床”堵在嘴边。
肖笛的手机响个不停,但他动也不动,任它响。
秦声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用一句话概括出他所有的感受。
良久,肖笛吐出一口气:“我得走了,同事在等我值机。”
“等一下。”秦声本能地拉住了肖笛的手,“我……”
肖笛并起食指和中指压在他的唇上:“等我回来,我也有话对你说,到时候你再说也不迟。”
送走肖笛,秦声去了排练室,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多。
打开门,并没有预想的漆黑一片,有一束暖光射过来,是肖笛给他留的廊灯。
再往里走,肖笛的房间安静得很,凄凉的感觉一点一点漫上来。
“或许到时候你就不想说了。”是肖笛下车前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话说出来轻飘飘的,后劲却很大。
大到他一场演奏结束,在礼堂门口撞见肖笛那个该死的前任时,差点一拳挥过去。
秦声的父母是两个极端,从小爸爸让他学武术,mama让他学小提琴,直到上了初中,有限的课外时间让他不得不二选一,秦声忍痛割爱选择了成为一名艺术特长生。
但是学到的东西都不会荒废,比如,这就送上门一个让他练练手的。
但秦声还是先平静地问了句:“你怎么在这儿?”
来看我演出?
脑子被门夹了吧?
“找你。”他说。
前任叫齐振,是个小学体育老师,听起来就跟名牌大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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