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是死是活给个痛……”
“行。”肖笛没让秦声再说下去,斩钉截铁地答复道,“特别行!”
除了不能让秦声眼里的光暗下去,他也需要直面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渴望。
肖笛勾住秦声的脖子,反身压过去:“那你可想好了,我这个麻烦精要是赖上你可就甩也甩不掉了。”
秦声懒得和他废话,一翻身又占据主动,垂眼看着肖笛:“现在立场足够了吧。”
“等等……”肖笛说,“回床上。”
肖笛从床头柜里找了一个小塑料袋子给他。
“你什么时候买的?”秦声把东西接过来,有点意外。
“上次那什么之后。”肖笛小声说。
“那上次?”秦声想起那次的生涩,肖笛是有些洁癖的,突然就觉得自己很禽兽。
“上次我很爽。”肖笛亲了秦声一口。
秦声用牙咬开了,里面透明的东西滑出来,又被肖笛兀地扔到地上:“这次不用也行。”
这谁顶得住。
……
这两位显然等这顿大餐等很久了,不做到尽兴不会罢休的。
风停雨歇时已临近傍晚,合该去吃一顿真正的大餐。
林俭的电话打了进来,秦声当着肖笛的面接起,刚一接通那边就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您还活着?”
从秦声鸽掉店庆party开始,林俭就平均每天两个电话地溜着,不是无人接听就是线路正忙,要不就是接通了说正在忙。
秦声慵懒地拖长音“嗯”了一声,然后开了免提,一只手擎着电话一只手玩肖笛的耳朵实在有些不方便。
那耳垂柔软又guntang,被揉的泛起点点红晕。
恰在此时,肖笛因某人的恶趣味感觉耳垂被拧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又暧昧的哼叫,惹得林俭浮想联翩。
“卧槽你……刚办完事?”林俭顿了顿,“还是正办着呢?”
秦声再次“嗯”了一声。
“那继续。”林俭识趣地挂了电话。
秦声又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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