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并慌忙地问了出来:“能不能……换个方式?”
肖笛愣了愣,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图,轻轻舔了一下:“这样?”
秦声轻轻点了下头。
随即就被一股温热湿润包围了。
是肖笛在亲自为他“消毒”。
“你……”秦声把人拉近,“怎么这么好……是不是我提什么要求你都答应我?”
“你可以试试。”肖笛说。
肖笛的眼睛清澈见底,秦声能在那专注的眼神里看到自己的失态,此刻还能佯装淡定地坐着,全靠残存的意志力。
他确实有一个无耻的要求,更有些急不可耐,然而羞于开口。
但似乎肖笛懂了:“你是想让我……给别的地方也消毒?”
“可以吗?”秦声哑声问,然后闭上了眼睛。
肖笛用行为回答了他。
……
午休的时间不多,大事做完,午饭吃完,秦声就又要走了,走之前他怀着忐忑的心情问肖笛:“你之前,有没有给别人……”
“没有。”肖笛说,“只有你。”
酒店大堂人来人往,秦声把肖笛拉倒一个角落,把人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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