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声就更加沉默。
因为肖笛还是对他报喜不报忧,他算哪门子的家属?
人流涌动的街道,秦声漫无目的地走在前面,由于气压很低,肖笛自觉慢了半拍在后面跟着。
走了一段路,秦声突然停下来问:“你手坏了?”
肖笛立刻伸手过去让他牵着,没话找话:“你想喝奶茶吗?”
秦声:“不想。”
“那想去哪里玩吗?”肖笛又说,“这几天我是请了假的,可以陪你。”
秦声:“去超市。”
肖笛:“……”
秦声逛超市是掠夺式的,觉得能用到就扔到购物车里,有很多还直接乘以2乘以3,肖笛见状问:“这么多东西,你要在这边呆很久吗?”
秦声唇线僵直:“我走了你就不用了?”
肖笛的宿舍布置得十分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凑合,小厨房里的东西更是将就。
冰箱基本上是空的,昨天秦声来得突然,肖笛只简单弄了两份意面。
今天又听说了褪黑素的事,可想而知过的是什么日子。
回到宿舍,秦声开始逐一摆放,肖笛忍不住问他:“那这次你能呆多久?”
秦声不答,只朝他伸出了手。
肖笛下意识地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滚蛋。”秦声说,“褪黑素呢?”
肖笛从抽屉里拿出来给他,秦声把这玩意送进了垃圾桶。
肖笛当然不敢有意见,连忙解释:“我昨天晚上就睡得很好,你别听他瞎扯,这药我偶尔才吃,而且也没什么副……”
肖笛的声音弱下去,心怦怦跳起来。
因为秦声突然拽着他躺到了自己腿上。
这是要解锁什么新姿势?
“闭眼,”秦声说着手按上了肖笛脑袋上的xue位,“给你按摩。”
肖笛依言闭上眼睛享受,还以为秦声就是做做样子,却没想还真像那么回事。
“你还会这个?”肖笛问,“什么时候学的?”
“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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