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秦声闷了一会儿说:“以后陌生电话我都不管了,而且我保证,接到她电话我就挂,遇到了也离她两米远,行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肖笛说,“我听学校里的人说,她最近情绪不太稳定,有一次闹着要跳楼,被拦住了,我只是担心她sao扰你,你的生活会受影响。”
我更担心她会拿自杀威胁你,担心你会念旧情,出于责任和道义做不到置之不理,又要顾念我的情绪,担心你会陷入两难。
这句话肖笛没说。
“只要你不离开我,”秦声抓着肖笛的手,“我就什么影响都没有。”
又来了。
肖笛真是怕了秦声。
三天两头地警告他,跟任何话题都能扯上关系。
但只要秦声提起一次,他就愿意保证一次。
“离开你,”肖笛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怎么活。”
-
肖笛再次出国之后,秦声换了一个新乐团。
这一年多,“声乐团”基本上是在走下坡路,赵团语重心长地跟秦声谈了谈,说他一个朋友的乐团缺个副首席,如果秦声愿意可以去试试。
新乐团的名气要大很多,在国外也算是小有名气。也因此,演出排练堆满了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