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方寸大乱。
什么都不熟练,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要问。
把亲爹搞得头嗡嗡作响。
临床的阿姨看不下去,问秦父:“秦大哥,你儿子有事?这是他朋友?”
秦声一边盛鸽子汤一边解释:“阿姨,我就是他亲儿子。”
阿姨又转向秦淮:“秦大哥,你两个儿子啊?”
“一个,”秦淮立马否认,“这小子不是,儿子上班去了。”
秦声:“……”
过了一会儿,医生来查房,为首的白大褂见到仪表堂堂的生面孔不免多看了几眼。
收拾得这么干净利落、溜光水滑,哪像是来陪护的。
倒像是来撩妹的。
见生面孔管病人叫爸,白大褂便不疑有他地猜测出了二人的关系。
“您跟那位大学老师,一家的?”白大褂问。
“是,他是我爱人。”秦声心生感动,总算有个明白人。
“你岳父恢复得挺好的。”白大褂说,“这两天再观察一下,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了,一周之后回来拆线。”
“我爸。”秦声拉下脸来严肃地纠正,“我才是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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