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无死角的劝退,摆事实讲道理,软磨硬泡,威逼利诱。
然而怎么都不行,说什么都没用。
最后,林俭实在走投无路,带了个男孩到店里。
傻白甜沈苑彻底傻眼了,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再闹了。
一整天都跟丢了魂似地,把自己闷在后厨,洗菜切菜收拾垃圾,他什么都干,就是不想出去。
偶尔出去眼睛也长在脚上,到哪儿都不抬头,怕看见他哥跟别人有什么亲昵动作。
刮刮鼻梁什么的,看一眼他心都碎了。
林俭,还没当着别人面刮过他鼻梁呢。
这之后的三五天里,男孩都会来店里找林俭,林俭也没给大家介绍他是谁,就这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各怀鬼胎地共处了几天。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某天这男孩靠在吧台上问沈苑:“能给我做杯咖啡吗?”
沈苑点了点头,沈默地cao作,手里的工具却被人抢了去。
“我来做。”是林俭,“店里奶油还够吗?要不要再进一些……”
转头想跟沈苑说两句话,这倔小孩已经一溜烟跑了。
沈苑一直在躲他。
这本是他期待的结果,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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