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路池收到微信的时候心有余悸地瞄了一眼荆宴的方向,荆宴站坐在自己的机位上游戏内观战,其余五人在组排天梯。
后院有个秋千,风格相当少女,是戴诚母亲买的。戴诚的父母前几年买了这栋别墅做投资,这几年的确涨了不少,但没用啊,被戴诚薅来当战队基地了。
于是他俩坐在秋千上吃炸串。
“是不是辣了点,门口那炸串大爷有点手抖,辣椒粉可能抖多了。”
路池咽下嘴里的火腿肠,“还行,主要明天有比赛。”
“嗯?”盛书涣拎着两个塑料袋,他自己的那份红彤彤的辣椒油,“比赛和炸串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我怕胃疼,不过没事,这么点儿也不至于。”路池坦言。
职业选手吃饭没点是常态了,盛书涣算是比较惜命的,是频繁出入医院见识太多病痛的缘故,早饭没缘分便老老实实按时吃午餐和晚餐。路池不是这样,饿了才吃,饿过了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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