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破碎而又冗长。女人的身体从高空中往下坠,他听到头顶传来了一阵呜呜的风声。
咽下喉中血腥,刑珹一时间只觉得两眼发黑,却转过头,对刚进门的一群人缓缓笑了一下。
“抱歉警官。”他嗓音嘶哑,语气带着淡淡的遗憾,“没拉住。”
话音刚落,窗前的人在原地踉跄了几步,踩着玻璃渣往后倒,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在呼啸风中跌出了窗外。
--
看到窗台前的男人受伤后不慎失足,几名刚破门而入的特警队员反应非常迅速,马上将配枪插进腰间,朝着往后仰倒的男人扑了过去。
众人没想到,会有人比他们更快。
满地玻璃碎屑使大理石地板变得很滑,双脚踩上去走路不稳。距离敞开的落地窗只剩下一米,路当归将半个身子探出了窗外。
“刑珹!!!”
一只手猛地抓住办公桌的椅脚,他单膝跪在布满玻璃渣的地面上,朝着窗外伸出手。在那人掉下高楼大厦,摔成一团烂泥之前,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
顶楼的风呼啸着吹过脸颊,冷风穿过鼓动的衣料,一阵阵袭上路当归的领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