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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酸涩中却多了一丝与往日不同的清甜。
“怎么了?”见她久久没有动作,言夏歪了歪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挽冬?”
商挽冬从不喜形于色,天塌下来亦不动如山。因此她只是摇摇头,没什么表情:“没什么。”
她拿起手边的铅笔,从第一题开始讲起,在草稿上做图。
但言夏听着听着,就开始犯困了。
不是商挽冬讲得不好,她的声音低沉,思路清晰,就像雨滴落入深潭里,韵味悠长。白细的手指握着铅笔,轻轻落在纸上,随话语细腻地画出线条,沙沙作响。
夜风寂静,配上商挽冬的音色,如同声临其境地听一场很高级的助眠视频。
再加上这是一张数学卷子,上面的题言夏闭着眼睛都能做。她听这种讲解,就像成年人看少儿节目,纯粹看个乐子,提不起额外的兴致。
适逢第一题讲完,商挽冬停顿片刻,问:“听懂了吗?”
言夏强撑眼皮,整个人差点在桌上趴下,懒洋洋地回答:“嗯、嗯,答案是-1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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