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而变得透红的耳尖,平时冷酷的语气多了一丝轻佻:“你没什么表示吗?”
要什么表示?我跟你很熟吗?
时秋懵了一瞬之后,没敢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只是低声嗫嚅道:“恭喜你。”
“就这样?”
南牧眉峰轻佻,明显有些不满,目光落到他背着的唢呐时,便拉长了语调说:“要不吹一曲给我庆祝一下?”
时秋面对他具有压迫性的眼神,不敢说出拒绝的话来,只是犹犹豫豫地说:“我现在要回家做饭,晚点可以吗?”
南牧倒是干脆,“行,那就今晚,我在艺术楼等你。”
当天晚自习,时秋磨磨蹭蹭地去了艺术楼,果然看到了南牧在其中一间音乐室里等候,他在门口挣扎了半响,才推开门走进去。
南牧明显等得不耐烦了,凌厉的眉型微微蹙起,“怎么那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