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舍友并不太熟,也就没有太多话说。
至于为什么和宋寓比较熟,纯属是因为他是个话唠,跟谁都能自来熟。
入夜,楼下喧闹声渐止。
月光皎洁,探进窗户,照亮了窗边的半张床。
床上的人看似睡的并不安稳,他双眼紧闭,眉头紧锁,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些许痛苦。
“滴滴滴……”
一片寂静中,电子表突然整点报时。
床上的人猝然睁开眼睛,一双眼睛布满惊恐,他胸口剧烈起伏着,额头的汗顺着脸颊滑到颈肩。
这是沈境青数不清第几次的噩梦。
他急促的喘了几口气,缓了几秒后坐起来,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凌晨一点。
向后顺了把湿漉漉的头发,然后下了床。
空调定时早已关闭,他重新打开空调,把宋寓踢下床的被子重新扔回去,拿上烟离开了宿舍。
楼道里空无一人,只有顶层的灯泛着冷光,沈境青点了根烟来到下一层楼梯的拐角,他背对着楼梯口,站在窗前。
半夜的风微微有些凉,沈境青抽了口烟,看向对面。
对面的男生宿舍楼里零零星星亮着几盏灯,楼下拉起的迎新横幅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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