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大妈听着一头雾水,什么1啊0啊的,算数呢?她也跟着云里雾里地附和:“就是就是,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可吵的。”
单随星看着大叔一边说一边往手机上瞧,他略略一偏头,就看到手机上的大号字体:
同性恋怎么称呼?
同性恋能不能叫老公老婆?
他抿了抿唇,突然觉得真是为难了办事的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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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随星看着一溜哭泣的弹幕,仿佛已经看到了这几十万水友的流泪面孔,他其实很想说不要哭了,不然人家进来还以为是什么送葬现场。
但是现在破坏气氛不太好,叫他装装可怜倒也没什么,而且一想到今天出了民政局,自己说要回原来出租屋住,沈迢还气他说什么“你出租屋房租也是我给的,不如回来住。”
这不是讽刺是什么?或者说气头上的单随星听什么都像讽刺,他觉得沈迢就是想让他继续吃软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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