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就是顶着我大师兄的皮囊,实际上不过就是个心魔罢了!你有什么资格掺合我们师兄弟之间的事情?
裴玄度怒气冲冲地指向谢霜华身后的洛月明,见他满脸漫不经心,仿佛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还舔舐着手指上的血迹,越发怒不可遏道:假的,终归是假的!倘若大师兄在此,他根本不会纵容月明如此胡来!
心魔道:一派胡言!另一个谢霜华深爱洛月明到了骨子里,当日为了保护洛月明,不得已让我苏醒,这才让我趁机占据了这具身体!
是,大师兄是深爱洛月明没错,可大师兄绝对不会纵容洛月明胡作非为!裴玄度厉声呵斥道:不管你怎么伪装,你也抵不过大师兄在我们心中的地位!
心魔听了,一阵恍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为了能独占洛月明,他可谓是费尽心思。明明当初他同洛月明双修的次数更多些,可洛月明心里却依旧忘不了当初那个白衣谢霜华。
就连身边的师弟们,也忘不了他。
月明!你到底怎么了?你清醒一点啊!裴玄度冲着洛月明大声道,师兄不想伤你,也知这些全然不是你有心为之!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
洛月明一阵神情恍惚,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就是突如其来的暴躁,心里特别压抑痛苦,一看见那些宫殿,浑身都难受得紧,像是有一万只小虫子在咬。
耳边还不断地回响着柳仪景的声音,促使着他砸毁宫殿,一点点抹掉柳宗师曾经存在过的任何痕迹
甚至不能听见有人诋毁越清规,方才他就是听见那些小道士说,要诛杀越清规,他突然之间就没忍住,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手腕上的金圈死死贴着他的皮rou,宛如附骨之蛆,吞噬着他的血rou。
啊!!!!!!疼,疼!
洛月明一把捂住手腕上的金圈,试图将之扯下来,可除了撕扯得皮rou寸寸崩裂,以至于血rou模糊之外,根本没办法取下。
疼,疼!
哪里疼?月明,月明!
谢霜华和裴玄度同一时间冲了过去,护在他的左右。裴玄度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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