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几乎都有想重新开始的念头。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容不得有其它的心思。
然而他躺在床上的时候,却有一丝恍惚,脑海里反复闪现着,电梯门关上前怀景逸的眼神丧丧地,很失落。
那样的怀景逸,他很少见到。
这一夜,言祁失眠了,但拍摄这五个月来,作息不规律,失眠是常事。
片场繁重的任务压在肩上,让他很难保持优雅的形象。有时拍到晚上收工的时候,他靠在座椅里就睡着了。
可他又浅眠,通常助理给他搭件衣服就醒了,通常他只能稍稍眯一下眼。
但事实是,昨晚,那一直往下走的电梯却停在了七楼。
怀景逸不可能离开,所以他摁响了709的门铃。
他见江梓文诧异地看着自己,顿时就笑了,哥们,今天可是说好的留宿啊。
怀景逸会回来,这是江梓文始料未及的。他愣了一下,然后也笑了。
他侧过身子给怀景逸让道。OK,不过没床只能打地铺了。
你要介意打地铺,我可以把床分你一半。
怀景逸熟门熟路地往里走,一个蹦哒就跳上了床。他趴在床上,向身后的江梓文摆了摆手,那话里有股子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痞气。
然而,那是江梓文的床。
说者无心,听着却有心。江梓文觉得怀景逸这是故意的,那一瞬间,他脑海里天人交战。
他想在演艺道路上长久地走下去,但是现在他必须做出选择钟良和怀景逸,他也只能选择一个。
这是一场博弈,也是一场豪赌,将自己下半生作为赌注,成则成,败
他败不起。
就在江梓文出神的间隙里,怀景逸问:你这儿有止痛的药和创可贴吗?
钟良下手特别狠,出拳的手法也很有技巧。给人的痛觉,不是那种一瞬间的剧痛,却是那种不重不轻,拳拳到rou,而且持续时间会很长的痛,很折磨人。
只有创可贴和外敷的药膏。拍摄时打戏很多,所以我备了一些。
怀景逸躺在床上,他侧着身子看江梓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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