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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体寒,夜里向来脚冷,以往无苦还给他塞过汤婆子。玄远竟也还记得
玄远已经将水放到他脚边,伸手去解他的鞋袜。
玄清回过神来缩了缩脚,有些不好意思,师兄,我自己来吧。
玄远有些无奈,跟师兄还要这么客气么?不管你多大,有多少徒弟,甚至是做了主持,成为了国师,你都是我的师弟。
青禅寺上上下下都怕这位戒律院首座,他不苟言笑、赏罚分明,高大的身形仅仅是站在那里便有些不怒自威。
相比之下,玄清慈眉善目的仙人模样就越发让人喜爱亲近了。
可玄远从未在玄清面前发过怒、板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