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什么样的人?”
常晓莉说:“他很好,正直又自律。”
赵丰点点头,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回忆了童年的几件趣事,还讲到有一回常晓莉被学校后墙的狗追着跑了半条街,赵丰听说二话没说,拿大棒把那狗兜头敲死,炖了一锅狗rou火锅。
他笑,她也陪着他笑。狱警来提醒时间到了,让常晓莉离开。
赵丰拖着脚镣站起来,望铁窗外的常晓莉,问她:“如果我没有做这些错事,你会嫁给我吗?”
“答应我,如果真有来世,一定要做个好人…好不好?”
赵丰硬到极点的心肠都忍不住软下来,他点头答应,被狱警带走。
周振业听了康伯年的描述,感慨道:“这常老师真不一般,你能做到大义灭亲,把心爱之人送上断头台?”
彼时康伯年无法想像这场景,他似乎就没生出过情爱这些情感,他摇头说不知道。
周振业被他搞得没脾气,总之常晓莉的行事,对他们有利无害,就像瞌睡了立马有人来送枕头。
他总结:“遇上这样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你的大幸还是不幸。”
跟常晓莉结婚,对康伯年来说唯一的好处,就是有了一个已婚的身份。
那些七嘴八舌给他介绍对象的邻里同事不再拿这事来打扰他。
两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一年多,最初的同床尴尬早不存在,常晓莉带着儿子思简住主卧,康伯年在书房里睡一张单人床。
赵丰行刑前一晚,常晓莉空腹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康伯年手忙脚乱的照看了一晚上婴儿,天色泛白才睡着。
死刑一般在早上六七点之间执行。据说这一时间阴阳相交,死者能投个好胎,来世不再作恶。
康伯年起身,正瞧见常晓莉透过阳台的玻璃远眺。
“为什不不告诉他,你收养了这孩子?”常晓莉跟他更像是朋友,有些话她永远也不能说给家人朋友,却可以没有负担的告诉康伯年。
常晓莉叹息一声,缓声道:“告诉他不过是徒增烦恼,让他留恋世间。能走的干干脆脆没有牵挂,对他才是最好。”
康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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