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轻松一笑,调侃道:“辛苦了,你就是咱们这出去的,什么纪律不是最了解嘛!”
康伯年低头一笑,那头说,这就去安排,让康伯年稍等。
康伯年挂了电话,双手撑住下颌,看着那部办公电话出神。
铃声不多时响起来,康伯年接起来,跟工作人员确认了身份,那边电话交到路维琛手中。
短短几天,路维琛快速消沉憔悴下去,但在电话里,康伯年听出他仍打着精神问:“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自认没有挡到你的路。”
路维琛满以为康伯年会否认,毕竟没到最后一刻,谁也不能保证他不能翻身。之所以打这个电话,是他实在好奇又不服气。
哪知,康伯母绍平淡的说:“哦,是吗?也许吧!”
路维琛气结,又道:“你比我想的更坦荡!但,康书记,你说我路维琛恶贯满盈,你又好到哪里?你说,若你的追随者知道你喜欢男人…会不会觉得你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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