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做了万全准备,但黑夜之中奋不顾身地用身体抵挡子弹还是有可能被流弹打中没有防护的头部和四肢。
艾伦看了他一会儿说:“下次我也会记得穿防弹衣,虽然穿着有点难受。”
“那就好,我们去把事情干完,我看到潘克警官追着胡安·弗森往回城的方向走了,手里还握着个拔掉拉环的手雷。”
他们都没有听到爆炸声,证明那个手雷仍然维持在待发状态。
他想干什么呢?
要是今晚他得偿所愿地为自己和妻子报了仇,之后又打算去哪?
麦克把艾伦从地上拉起来,艾伦用外套和里面的T恤擦了脸,回到车上找到衣服换上。
克雷尔的车离开的痕迹还在,两道血痕旁边,胡安·弗森难以辨认的尸体无声地仰躺着。
那个伤似乎有点眼熟,也许是巧合。
麦克心想,他伤得比克雷尔惨死的妻子重得多,但是每一拳都没有找错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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