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几个人一起玩的。”
剑似的眉头越蹙越紧,手上拨弄佛珠的速度都骤停了半秒,在晦涩的灯光下无一人发现。
杨墨痕还在滔滔不绝地为自家兄弟灌输“性”思想,说得他心里也荡漾了起来,准备等会儿找个干净点的人,好好享受一番。
不过现在,“寻哥,做这种事情是很快乐的。和男人做、和女人做,各有千秋。”
秦寻嫌弃地看了杨墨痕一样,抿着嘴不说话。
只是身上散发着寒意,就连心大的杨墨痕都察觉到了这爷的不寻常,越发觉得秦姨交代的事情难办。
就秦大公子这模样,想要他开荤,还不如让唐僧不要念经。
杨墨痕摸了摸鼻子,正想赶紧将人送上车,自己就好找个温暖窝,就听一阵惨叫声在方才他们看过去的地方响起。
那声音之凄厉,仿佛是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声音的尾端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混着穿透天花板的音乐声,着实不显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