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也成了“别人”中的一员,往常稀松平常的勾肩搭背竟惹出那么大反应。
但是现在就把手放下来更尴尬,所以他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感受出来,机械地把手继续搭在陆仅肩上,解释道:“我怕它气得发疯。”
两个人简直像两根并肩前行的棒槌,一根比一根僵硬。
时间进度无限放缓,两秒钟像两个世纪般漫长,陆仅终于也若无其事地开口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在乎它的感受了。”
“废话,被挠得差点毁容谁不怕。”裴箴言故作轻松,顺势放开了陆仅。
两人下一步脚步同时往反方向拐出一小个角度,稍微拉开距离。
陆仅没有接腔,只牵强地笑了下,裴箴言甚至怀疑他只是不想让他陷入说话没人接的尴尬才笑的这一下。
两人一猫来到单元楼下,裴箴言抬头一望,次顶层全暗,他再度找话题:“你家怎么也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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