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仅做题的笔一顿,匪夷所思地扭头看他。
裴箴言装作不知?,以?一种“怎么了”的无辜眼?神看他。
裴箴言出汗的时?刻陆仅经历得多了,也经历过比汗过分多了的事情,但还是那个道理,都是口水,接吻跟直接吐是两种概念。
而且以?前出汗还真不是这种大汗滂沱。
对?视几秒,陆仅认输。
“我他妈洁癖都要被你治好了。”说着,他抓过裴箴言的校服外套,胡乱在汗涔涔的背上揩了两把,勉强算是收拾了一下,然后问?,“哪里痒?”
裴箴言说:“整个背。”
陆仅:“……”
裴箴言:“快点。”
陆仅的手在裴箴言背上悬空,无从下手半天?,终于认命地落了下去?。
他指甲昨天?刚修剪过,两三分钟就?剪完十根手指的速度,就?别指望精细度,指甲上好几处不平整,磨过裴箴言的背,时?不时?带来一种介于能忍受和不能忍受边缘的刺痛。
裴箴言没说痛,他现在需要一点被凌虐的快感?来抵消内心的负面情绪,他俯身?,把脑袋枕到了课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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